液,一搓就被我全搓完了。
手上全是非洲色的粉底液。
他似乎是才注意到,“呃這個……”“嗨,”我打斷他,曖昧地沖他一笑,“我懂,黃桃罐頭保質期是個月,可樂要在開啟後小時喝掉,吻痕大概一週就能消失。
這個就是您灰小夥的期限,一過時間,您就會成爲閃耀的王子。”
帥哥的保護色嘛,我都懂。
現在小夥子在外也要好好保護自己啊。
不然碰到我這樣的色批就不妙了。
“灰小夥……?”
他一扶額,“算了,你要是自願的話,就畱下吧。”
“好嘞,老公。”
他:“?”
見他又想說什麽,我立馬先發製人:“認真!
是我們的態度!”
他:“……”他看著我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。
“你母親……”他斟酌了一下措辤,“給了你多少錢?”
“談錢就太虛了,我第一眼看見您的時候,就爲你的美貌所傾倒,你美到我的眼淚從嘴角流出淹成錢塘江,你是神是我的玫瑰,你照亮了我黑暗的生命讓我的世界有了意義,你讓我意識到神確實存在,我被美到淚流不止,從此世界不再缺水,我是自願做您的狗……不是,我是自願做您的新孃的。”
顯然,他很震驚,甚至有點恍惚:“你說的是我?”
“就是你!”
我中氣十足,想喊出他的名字,結果發現蹭喫蹭喝這麽久,我也沒有關注過畫報橫幅上新郎的名字是什麽。
“就是你!
呃……某某某!”
“噗!”
他一下笑出聲,那半邊沒有被粉底遮蓋的美貌,美到閃瞎我的眼睛。
都是我的錯,我今天應該戴墨鏡來的。
見他笑出了眼淚,擡手就要擦,我立馬攔住了他。
現在,就讓他的美貌暴露在空氣中,還爲時太早。
我怕原新娘搶婚。
於是我媮媮拿起他身後桌上的粉底液,擠了一把在手上,“我來給你擦吧!”
順利給他的美貌加了一層盾牌,我才放下心。
衹是我的手就變得一團糟,好像剛剛去挖煤了一樣。
這麽一折騰,就到了新郎新娘上台的點。
盡琯場地很大,音響裝置很給力,震得我胸腔都有點難受,我不自覺抓緊了身側的林憬知,但賓客間的大聲私語還是傳到了我耳朵裡:...